第 六 講麻仓优作品
走火入魔
在修煉界有這麼一種說法,叫作走火入魔,在群眾中影響也很大。特別是有些东谈主把這個事情宣揚的很厲害,致使有些东谈主不敢煉功了。东谈主家一聽說煉功還會走火入魔,就嚇的不敢煉了。其實我告訴人人,走火入魔压根就不存在。
有不少东谈主因為我方心不正,招來一些附體。我方主意識不可放置我方,還以為這即是功了。身體被附體放置著,顛三倒四,連喊帶叫的。东谈主家一看煉功還是這個式的,嚇的不敢煉了。我們有好多东谈主以為這即是功,這哪是煉功?這仅仅最低最低的那種祛病健身的狀態,但是它卻很危險。你我方習慣於這樣的話,你的主意識總不可放置你我方,那麼你的身體可能就會被副意識或者外來信息、附體之類的所放置,就可能作念出一些危險的舉動來,况且對修煉界的破壞力極大。這是东谈主心不正形成的,執著的顯示我方,這不是走火入魔。有些东谈主也不知谈是怎麼當的那個所謂氣功師,他也講走火入魔。其實煉功是不會走火入魔的,多數东谈主主如果從藝術作品中聽來的,甚麼武俠小說等等當中聽到這又名詞的。不信你翻一翻古書、修煉的書中,沒有這樣的事。哪有甚麼走火入魔呀?压根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。
一般东谈主認為的走火入魔有幾種花样,我剛才講的亦然一種花样。由於我方心不正,招來附體了,追求甚麼氣功態顯示我方等各種心態。有的奏凯追求功能或練了假氣功,一練我方老習慣於放鬆我方的主意識,甚麼也不知谈了,身體交給別东谈主了,顛三倒四的被副意識或者外來信息行使著身體,作念出一些突出的舉動來。告訴他跳樓他就跳樓,告訴他跳水他就跳水。他我方都不想活了,把身體都交給別东谈主了。這不屬於走火入魔,但是這屬於練功誤入邪道,開始是成心這樣作念而形成的。有许多东谈主以為踉蹒跚跄的即是煉功了,其實這種狀態如果真实去煉功的話,會形成嚴重的後果。這不是煉功,是常东谈主的執著和追求形成的。
另一種情況是煉功時氣淤塞到某處欠亨了,氣到頭頂下不來,他就发怵了。东谈主身體即是一個小寰宇,特別是谈家功法在闖關的時候,會遭遇這些麻煩事,闖不過去,氣就盤旋在這個地方。不仅仅頭頂,其它部位亦然一樣的,但是东谈主最敏锐的即是頭頂。氣上頭頂往下衝、過不去關的時候,他就會感覺到頭千里、頭脹,戴很厚的氣帽等等這些現象。但是氣它沒有任何制約作用,它也不可導致东谈主出現甚麼麻煩,也压根就不可能產生甚麼病。有些东谈主不了解氣功的真實情況,玄而又玄的亂發表意見,結果形成一種很混亂的現象。东谈主們就認為氣上頭頂下不來就要走火入魔、出偏等等,結果许多东谈主他我方就发怵了。
氣上頭頂下不來,它仅仅一個時期的狀態,有的东谈主很長時間,半年了也下不來。下不來找個真实的氣功師引導一下也能下來。那麼我們但凡煉功時衝不過去關、氣下不來時,我們找一找心地上的原因,是不是誤在哪個層次中時間太長了,應該进步进步心地了!你真实的进步心地的時候,你看它就能下來。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地的轉變,它但是等著你心地的进步,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。东谈主真实氣欠亨不會形成甚麼問題,时时都是我們我方精神作用,又聽些假氣功師說氣上頭頂,要出現甚麼偏差,他就发怵了。他這一发怵說不定就真实的帶來麻煩。因為你一发怵,即是恐懼心,那不是執著心嗎?你的執著心一出來,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?越发怵,就越像病似的,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,讓你接管這次教訓,從而去掉恐懼心,进步上來。
煉功东谈主將來修煉也不會懒散的,身體出現許多的功,都是很強烈的東西在你身體裏動來動去的,搞的你這麼不懒散,那麼不懒散。你不懒散的原因主如果你总是发怵我方身體得甚麼病,其實在身體裏頭都出了那麼強烈的東西,出的都是功,都是功能,還有許多性命體。要動的話,你會感覺到身體發癢、痛、難受等等,末梢神經感覺也很靈敏,各種狀態都會出現。只须你的身體沒被高能量物質轉變之前,都有這種感覺的,本來是功德。作為一個修煉东谈主,你老認為我方是個常东谈主,老認為是有病,那怎麼煉?我們煉功中來了劫難的時候,你還把我方當作常东谈主,我說你的心地那個時候就掉到常东谈主那兒去了。就在這一個問題上,最起碼你掉到常东谈主那個層次上去了。
我們作為一個真实的煉功东谈主,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,不可用常东谈主的觀點去看問題。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,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。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,你的心地就跟常东谈主一般高了。煉功和真实修煉的,特別是這種狀態,它不會導致有病的。人人知谈真实得病的,是七分精神三分病。时时是东谈主的精神先垮了,先不行了,負擔很重,就使病情急劇的變化,时时都是這樣的。舉個例子,過去有個东谈主,把他綁在床上,提起他的胳背,說是要給他放血。然後蒙上他的眼睛,把他的手腕劃了一下(压根沒有放他的血),把自來水龍頭打開讓他聽滴嗒聲。他就以為我方的血在往下滴,一會兒這個东谈主就死了。其實压根就沒有放他的血,流的是自來水,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一火。你老認為你有病的時候,說不定就能把你我方導致成病。因為你的心地已經降到常东谈主那個基礎上去了,那麼常东谈主當然是要得病的了。
煉功东谈主你老認為它是病,實際上你即是求了,你求得病,那病就能壓進去。作為一個煉功东谈主心地就應該高。你不要老发怵是病,怕是病亦然執著心,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。修煉中要消業,消業就熬煎,哪有舒懒散服的長功的!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?我給人人講一個释教中的故事:過去有一個东谈主費了好大勁修成羅漢了。那东谈主要得正果了,修成羅漢了他能不高興嗎?跳出三界了!這一高興那即是執著心,歡喜心。羅漢應該是無為、心不動的,可他掉下去了,白修。白修超越重修吧,又從新往上修,費了好大勁兒又修上來了。這回他发怵了,他心裏說:我可別高興了,再高興又掉下來了。他一发怵又掉下來了。发怵亦然一種執著心。
再有一種情況即是有的东谈主得了神经病,就說他走火入魔了。也有的东谈主還等著我給他治神经病呢!我說神经病不是病,我也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事。為甚麼呢?因為神经病东谈主他沒有病毒,身體裏沒有病變,沒有潰瘍,要叫我看就不是病。神经病即是东谈主的主意識太弱了。弱到甚麼成度啊?就像那個东谈主总是當不了我方的家,這個神经病东谈主的主元神即是這樣的。他不想管這個身體了,他我方总是迷疲塌糊,总是精神不起來。那個時候副意識、外來信息就要干擾他。各個空間層次那麼多,各種信息都要干擾他。何況东谈主的主元神在生前可能作念了一些不好的事情,還有債主可能关键他,各種事情都會出現。我們說神经病即是這麼回事。叫我怎麼給你治?我說真实的神经病即是這麼得的。那怎麼辦呢?教师他,讓他精神起來,但是很難作念到。你看神经医院那個医生手裏把電棍一掂,他馬上嚇的一句胡話都不說了。為甚麼呢?那個時候他的主元神精神起來了,他怕電他。
时时东谈主入了修煉的門就喜歡煉下去,佛性东谈主东谈主有,修谈之心东谈主东谈主都有,是以一朝學了功,有許多东谈主要伴隨他煉一輩子的。岂论他能不可修上去,得不得法,归正他有求谈之心,他总是要煉。东谈主家都知谈這個东谈主練功,辦公室的东谈主知谈,街谈也知谈,鄰居之間都知谈他練功。但是人人想一想,真实修煉,在前些年誰作念這樣的事情?沒有东谈主作念,真实修煉才能改變他的东谈主生谈路的。而他是一個常东谈主,仅仅練功祛病健身,誰給他改變东谈主生谈路?常东谈主嘛,到哪一天要得病,到哪一天要遭遇甚麼麻煩事,到哪一天說不定就得神经病,或者是一命嗚呼了,常东谈主的一世即是這樣的。你看他在公園裏練功,其實他不是真实修煉的,他想往高層次上修但又不得处死,他也修不上去。他仅仅有想往高層次上修煉的願望,他還是個在低層次中祛病健身的練功者。他的东谈主生谈路沒有东谈主去給他改變,那麼他就要得病。不重德病都不會好的,不是說練了功就甚麼病都不得了。
他得真实去修煉,重視心地,真实去修煉才能祛病的。因為煉功不是體操,而是超出了常东谈主的東西,那麼就得有更高的理和標準來条目煉功者,必須作念到才能達到目地。但是許多东谈主都沒有這樣去作念,他還是個常东谈主,是以他到時候還要得病。有一天他短暂間得腦血栓了,短暂間得這個病了,得那個病了,或者有一天得了神经病了。他練功可誰都知谈,一朝這個东谈主得了神经病,东谈主們就說他練功走火入魔,大帽子就扣上了。人人想一想這麼作念合理嗎?生手东谈主不知谈,我們內行东谈主、许多煉功东谈主也很難知谈其中真实的兴味。如果這個东谈主是在家裏得了神经病還好說點兒,东谈主家也會說他練功練的;如果正在練功場上他得了神经病了,那麼就壞了,這大帽子就扣上了,摘都摘不掉了。練功走火入魔,報紙都會登出來的。有的东谈主即是閉著眼睛反對氣功:你看剛才在那兒練的挺好的,現在這樣式的了。作為一個常东谈主,他該出現甚麼事情就要出的,他可能又出現其它的病了,出現其它麻煩了,都說是練功練的,合理嗎?就像我們醫院的医生,他當了医生,他這輩子就永遠不該得病了,能這樣去認識嗎?
是以說,有許多东谈主他不了解氣功的真實情況,他也不知谈其中的兴味,就胡亂說。一朝有甚麼問題了,甚麼帽子都往氣功這兒扣。氣功在社會上普及的時間很短,有許多东谈主抱著一種固執的觀念,总是不承認它、誹謗它、抹杀它,也不知谈他是一種甚麼豪情狀態,他就這麼討厭氣功,巧合與他有甚麼干系似的,一提氣功就說是唯心的。氣功是科學,是更高的科學。仅仅那種东谈主的觀念太固執,知識太狹窄形成的。
還有一種情況,在修煉界有一種叫氣功態的,這種东谈主精神是隐晦的,但是他也不是走火入魔,他口舌常千里着安静的。我先說氣功態是怎麼回事。人人知谈,我們煉功講究個根基問題。在全寰宇系数的國家都有东谈主信仰宗教,而在中國幾千年來都有东谈主信仰释教、玄门的,深信善有善報、惡有惡報。但有些东谈主不深信。尤其在「文化大立异」時期是被批判的,說是迷信。有些东谈主他認為不可夠贯通的,從書上沒學到的,現代科學沒發展到那一步的,或者是沒有認識到的事物,他一概的說成是迷信。這種东谈主前些年许多,現在比較少了。因為有些現象你不承認它,它已經實實在在的反馈到我們這個空間中來了。你不敢正視它,但是現在东谈主們都敢把它說出來了,东谈主們耳聞目睹的也知谈一些關於煉功的情況。
有些东谈主就固執到這種成度:你一說氣功,他從內心笑話你,他認為你是搞迷信,太好笑了。你一說氣功中的現象,他就覺的你這個东谈主太愚昧。這種东谈主雖然固執,但是根基並不一定不好。如果這個东谈主根基要好的話,他要煉功,天目可能就會開到很高層次,還會出功能的。他不深信氣功,他可不可保證我方不得病。他要得了病到醫院去看,西醫看不好了到中醫去看,中醫也看不好了,甚麼偏方也看不好了,這回他想起氣功來了。他尋想:我去碰碰大運,望望氣功到底能不可治我這個病。他很不情願的來了。他一煉功,因為根基很好,一下子就能夠煉的很不錯。可能就有哪個師父相中了,在另外空間裏那個高級性命就幫了他一下子。他這一下就開了天目了,或者處於半開悟狀態。天目開到了很高層次,一下子看到了寰宇中的一些真實情況,况且還有功能。你說這種东谈主看到這種情況,他的大腦能受的了嗎?你想他那個心態是甚麼樣兒呢?歷來認為是迷信、絕對不可能的事情,別东谈主一提都笑話的事情,切切實實展現在他的咫尺了,又實實在在接觸到了。那麼他的大腦就承受不住了,他的精神壓力太大了,說出的話別东谈主接管不了,但是想維邏輯不亂,他即是擺不正兩邊的關係。他發現,东谈主類作念的事情是錯的,而在那邊时时是對的。按照那邊去作念,东谈主就說他是錯的。东谈主們不睬解,是以就說這個东谈主練功走火入魔了。
其實他不是走火入魔,我們大多數东谈主煉功压根就不會出現這個現象的,只须那些特別固執的东谈主才會出現這種氣功態的。我們在座的东谈主有許多開了天地点,相當的多。他實實在在的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東西,他不覺的驚奇,覺的很好,大腦不會受甚麼刺激的,也不會出現這種氣功態。东谈主出現氣功態以後,口舌常千里着安静的,說的話十分有哲感性的,况且邏輯性很好。仅仅他講出的話,常东谈主不深信。他一會兒告訴你,說他看到已故的某某东谈主,那东谈主告訴他幹啥。常东谈主他能深信的了嗎?後來他披露了,這些應該擱在我方心裏,不可說,擺正兩邊關係以後就好了。时时這些东谈主都伴有功能存在的,這也不是走火入魔。
還有一種情況叫作「真瘋」,這種情況就極少見了。我們說的「真瘋」不是真的瘋了,不是這個兴味,是修真的兴味。怎麼真瘋呢?我說修煉的东谈主中,十萬個东谈主中能有這麼一個东谈主,極少見。是以它不帶有巨额性,也沒有形成社會影響。
「真瘋」时时有一個先決條件,即是這個东谈主根基十分的好,還得年齡已經很大了。年齡一大,要修煉已來不足了。根基十分好时时是帶有就业來的,是從高層次上來的。常东谈主這個社會誰來誰发怵,腦袋一洗誰都不認識。來到常东谈主這個社會環境中,东谈主們對他的干擾,就使他重名、厚利,最後就掉下去了,永無出頭之日,是以誰都不敢來,誰都发怵。有這樣的东谈主來了,來了之後,他在常东谈主中真的就不行了,真的就要往下掉了,一世作念了不少壞事。东谈主活著為了個东谈主利益去爭的時候就會作念许多壞事,就會欠下许多東西。他的師父一看,這個东谈主要掉下去了。但是他又是一個有果位的,不可這樣隨便讓他掉下去呀!怎麼辦呢?也很著急,沒有別的辦法叫他修煉,那個時候上哪兒去找師父?他得從新往回返,往回修。但是談何容易?年齡又大,修也來不足了,上哪去找性命雙修的功法呀?
根基必須口舌常好的东谈主,在這個極其突出的情況下,才能採取讓他瘋的辦法。也即是絕對沒有但愿了,在我方不可往回返的情況下,可能採取這樣一個辦法,即是叫他瘋,把他腦袋的某一部位給他閉塞掉。比喻說我們东谈主怕冷、怕髒,把怕冷這部份大腦給他閉塞掉,怕髒這部份給他閉塞掉。給他閉塞掉一些部份之後,這個东谈主的精神就出現了問題,的确瘋瘋癲癲的了。但是时时這樣的东谈主不作念壞事,不罵东谈主也不打东谈主,时时還作念功德。但是他對我方卻是很殘酷的。因為他不知谈冷,是以冬天他會光著腳在雪地裏跑,穿著單衣裳,凍的腳上大口子往出淌血;因為他不知谈髒,大便他也敢吃,尿他也敢喝。過去我知谈有這樣一個东谈主,那個馬糞蛋凍的邦邦硬,他啃起來還很香,他不错吃常东谈主在披露狀態下吃不了的苦。你想他這一瘋得遭多大罪吧,當然他时时伴有功能存在的,一般老细君多。過去老细君是裹小腳的,兩米多高的牆,跑過去一翻就過去了。家裏东谈主一看她瘋了,老往外跑,就給鎖在屋裏。等家东谈主走以後,一指那個鎖頭就開了,出去了。那就用鐵鏈子鎖上吧,等家东谈主走了以後,一抖摟鐵鏈子就開了。管也管不住她,就這樣她會吃许多苦。因為她遭罪吃的太厲害,來的也太猛,她會把欠下的不好的東西很快的還掉了。最多超不過三年,一般一、兩年就過去了,那苦吃的是相當大的。過去之後馬上披露過來了,因為她這就算已經修煉结束,是以馬上就開了功了,各種神通都會出來。這是極其少見極其少見的,歷史上有這樣的,也不是一般根基的东谈主能夠讓你這樣作念的。人人知谈有瘋僧、瘋谈的,在歷史上確實有,有記載。甚麼瘋僧掃秦,瘋羽士呀,這個典故许多的。
走火入魔,我們說细目是不存在的。說哪個东谈主能走火,要真能這樣,我說這個东谈主還了不起了。張嘴能吐出火來,一伸手能發出火來,吸煙點火一伸手指就來火了,我說那是功能!
煉功招魔
甚麼是煉功招魔?即是我們煉功的時候,时时容易受到一些干擾。煉功怎麼能把魔招來呢?因為一個东谈主想修煉實在太難,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,你压根就修不成,你一出門就可能牽扯到性命問題。东谈主的元神是不滅的,那麼你在生前的社會活動當中,可能就欠過誰,欺負過誰,或者作念過甚麼不好的事情,那個債主就要找你。在释教中講:东谈主活著即是業力輪報。你欠他的,他來找你要債,要多了下回他再還你。兒子不孝順父母,下回倒過來,即是這樣輪來輪去的。但是我們確實看到有魔在干擾,不讓你煉功,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,不是無緣無故的,無緣無故的也不允許它這樣。
最巨额的一種煉功招魔的花样,即是你沒煉功的時候,周圍的環境還比較靜。因為學了功,總喜歡煉,但是往那兒一打坐的時候,短暂間就感到外邊不靜了。汽車喇叭也響了,樓谈裏有步辇儿聲、說話聲、摔門聲,外邊的收音機也打開了,馬上就不靜了。你不煉功環境還挺好的,你一煉功即是這樣的。我們好多东谈主沒有往縱深想一想,到底是怎麼回事,只覺的奇怪,挺懊喪的煉不了功。一個「奇怪」就擋住了,這即是魔在干擾你,它指使著东谈主在干擾你。這是一種最簡單的干擾花样,達到了不讓你煉的目地。你煉功,你得谈,而你欠下那麼多東西你不還?它可不幹,它不會讓你煉的。但是這亦然一個層次中的反馈,過一段時間以後就不允許再有這個現象存在了,也即是說把這筆債魔過去之後,不允許它再來干擾了。因為修煉我們法輪大法修的比較快,層次冲突亦然比較快的。
還有一種魔的干擾花样。人人知谈我們煉功不错開天目,有的东谈主開了天目之後在家煉功,會看到一些发怵的自得、发怵的面貌。有的披頭散髮,有的要和你拼殺,致使作念出各種舉動來,很嚇东谈主。有的時候一煉功看見窗戶外邊趴的都是這個,很嚇东谈主的。為甚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呀?這都是魔的干擾花样。但是在我們法輪大法這一門中,這種情況極其少見,百分之一吧,多數都不會遭遇這個情況。因為它對我們煉功沒有甚麼好處,是以就不允許它採取這種花样來干擾你。在一般功法的修煉中,這個事兒即是一個最巨额的現象,還得持續很長的時間。有的东谈主即是因為這個煉不了功,嚇壞了。晚上煉功都是選很靜的環境,一看跟前站一個东谈主,东谈主不东谈主鬼不鬼的,嚇的就不敢煉了。在我們法輪大法中一般沒有這個現象,但是極個別的還是有,有的情面況是極其突出的。
聚色阁還有一種即是煉內外兼修功法的,他既練武又內修,這樣的功法在谈家中比較多見。东谈主一朝學了這種功法,时时會遭遇這樣一種魔。一般功法遇不到,只须內外兼修的功法、練武的功法才會有,即是有东谈主找他比武。因為寰宇上有許多修谈之东谈主,有许多是練武的,內外兼修的。練武的东谈主,他也不错長功。為甚麼呢?他把其它的心、名、利這些心去掉之後,他也長功。但是他的爭鬥之心遲遲不去,去的比較晚,是以他容易作念出這種事情來,在一定層次中還會出現。打坐中惚兮恍兮中他知谈誰誰在煉功呢,就元神離體去找东谈主家比試,看誰功夫高,出現這個爭鬥。在另外空間也出現這種情況,也有的來找他爭鬥、廝打,不打的話,真要殺他,就相互打,打來打去。一睡覺就有东谈主找他比武爭鬥,搞的整夜都休息不了。其實這個時候即是去他的爭鬥之心,他這個爭鬥之心如果不去,他总是這樣的,長此下去,幾年拖下去亦然出不了這個層次。搞的這個东谈主也就煉不了功了,這個物質身體也受不了,元气心灵耗的也太大,弄不好就廢了。是以在內外兼修的功法中會遭遇這種情況的,况且還十分巨额。我們內修功法中這種情況沒有,不允許它出現。我剛才講的這幾種花样都是比較巨额存在的。
還有一種魔的干擾花样,亦然东谈主东谈主都能夠遇的到的,我們這一法門亦然东谈主东谈主都能夠遇的到的,遭遇一種色鬼。這個東西十分嚴重。在常东谈主社會中有這種妻子活命,才能使东谈主類社會养殖後代。东谈主類即是這樣發展的,东谈主類社會裏邊即是有一個情在,是以這種事情對常东谈主來說即是天經地義的。因為东谈主多情在,生氣是情,高興是情,愛是情,恨亦然情,喜歡作念事是個情,不喜歡作念事還是個情,看誰好誰不好,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,一切都是情,常东谈主即是為情活著。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东谈主,一個超常的东谈主,就不可用這個理來琢磨了,要冲突這個東西。是以有许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,我們就得把它看淡,最後完全放的下。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东谈主的執著心,這些東西都應該去。
我們這一法門,在常东谈主中修煉的這一部份可不是叫你當梵衲、當尼姑,我們年輕东谈主還要組織家庭的。那麼怎麼對待這個問題呢?我講了,我們這一法門是直指东谈主心,不是從物質利益上使你真实的失去甚麼。正值相背,即是在常东谈主這種物質利益當中去魔煉你的心地,真实进步的即是你的心地。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,你就甚麼都能放的下,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,你當然就能放的下。你的心放不下,你甚麼都放不下,是以真实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。廟裏邊修煉它強制你失去這些東西,亦然為了使你去掉這顆心,它強制你,讓你完全杜絕它,不讓你想它,它是這個辦法。而我們不条目這樣走,我們条目就在物質利益眼前,你去把它怎麼看淡,是以我們這一門修出來是最紮實的。不是叫你都當梵衲、當尼姑。我們在常东谈主中修煉的,將來我們功法傳的越來越廣,說东谈主东谈主都成了不是梵衲的梵衲,一個個煉法輪大法的都成這個式的了,這不行。我們煉功中条目人人:你煉功,你愛东谈主可能不煉功,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。即是說我們把這件事情看淡,你不可像常东谈主一樣把它看的那麼重。尤其現在社會上甚麼性自若啊,這些黃色的東西在干擾著东谈主。有些东谈主把它看的很重,我們作為煉功东谈主,就得把它看的很淡。
在高層次上看,說常东谈主在社會中簡直即是和泥,不嫌髒,在地上和泥玩呢。我們講,你不可夠因為這件事情搞的家庭不和,是以在你現有的這個階段當中,你把它看淡,保持一個闲居的和諧的妻子活命就不错了,將來到一定層次會有在那個層次的狀態,現在是這樣的,我們条目你這樣作念就不错了。當然不可像現在社會上的那種狀態,那還得了!
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,人人知谈,我們煉功东谈主身體是有能量的。我們現在百分之八、九十的东谈主從這個班下去後,不但病好了,還要出功的,是以你身體帶了很強大的能量的。你帶的功和你現在的心地是不成正比的。你現在暫時是功高了,給你一下子提上去了,現在在进步你的心地。迟缓你會跟上的,保證這一段時間內你會跟上,是以我們超前作念了這樣的事情,也即是說你有一定的能量。因為处死修煉出來的能量是純正体贴的,是以人人坐在這都感覺到一種和顺体贴的場。我煉功是這樣修煉過來的,我帶有這個東西。人人坐在這裏都感到很和諧,东谈主的想想中沒有邪念,連吸煙都想不起來。將來你也按照我們大法的条目去作念,你將來修煉出來的功亦然這樣的。隨著你的功力不斷增長的時候,你身體所帶的那個功的散射能量也會相當強大的。即使沒有那麼強大,一般的东谈主,在你這個場範圍之內,或你呆在家裏,你也能制約著別东谈主。你家裏的親东谈主可能都受你的制約。為甚麼?你也无谓動念,因為這個場是個純正和顺的、体贴的,是個正念之場,是以东谈主防碍易想壞事,防碍易作念不好的事情,會起到這樣一種作用。
那天我講佛光普照,禮義圓明,即是說我們身體散射出來的能量能夠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。那麼在這個場作用下,你不想這些事情的時候,無形之中也把你愛东谈主給制約住了。你沒有動念,你也不會動這種念,他也想不起來。但不是絕對的,現在這個環境,打開電視一看,甚麼都有,容易勾起东谈主的慾望。但是一般情況下,你能夠起到這樣一種制約作用。將來到高層次上修煉,无谓我告訴你,你我方就知谈怎样作念了,那時有另外的狀態了,保持和諧的活命。是以,這些事你也不要把它看的太重,你過份擔心的話亦然屬於執著了。妻子之間沒有色的問題,但有慾望,你把它看淡了,豪情均衡就行了。
那麼會遭遇甚麼樣的色鬼?如果你定力如果不夠的話,你會在睡夢中出現,你正睡覺或者正打坐呢,短暂間就會出現:你是男的就會出現好意思女;你是女的那麼就會出現一個你心目中愛慕的那種须眉,但是他卻是一絲不掛的。你的念頭一動,可能就泄掉,就成為事實。人人想一想,我們煉功,精血之氣是用來修命的,你不可老這樣泄呀。同時你的色慾這一關沒有過去,那哪行啊?是以這個問題我跟人人講,东谈主东谈主都會遭遇,保證會遭遇。我講法的時候,我是帶著很強的能量在往你腦子裏打。你可能出門想不起我講的具體是甚麼,但是你真实遭遇問題的時候,你會想起我講過的話。你只须把我方當作煉功东谈主,你那刹那間能想起來,你就能夠約束我方,那麼這一關你就能過去。如果第一關過不去,第二關就很難守的住。但也有這樣的,第一次沒過去,醒來後懊喪的了不起,可能你這種豪情、這種狀態,也會加深你想想中的印象,再遭遇問題,你就能把抓住了,就能夠過的去了。如果有的东谈主沒過去,也不在乎,以後就更難守了,保證是這樣。
這種花样有魔的干擾,也有師父指物化物演化來考驗你,兩種花样都存在,因為东谈主东谈主都要過這一關的。我們從常东谈主開始修煉,走的第一步即是這麼一關,东谈主东谈主都會遇的到。我給人人舉個例子,在武漢辦班的時候有這麼一個學員,三十歲的小伙子。我剛剛講過這一課之後,他回家打坐,馬上就定下來了。定住之後,忽然看見這邊出現阿彌陀佛,那邊出現老子。這是他在心得體會中講的。出現了之後,瞅瞅他沒有吱聲,然後就隱去了。又出現了觀音菩薩,手裏拿著一個花瓶,從這個花瓶裏飛出來一股白煙兒。他在那打坐,看的很知道,他挺高興。一下子化出了幾個好意思女,好意思女即是那個飛天,那多漂亮呀。給他跳舞,舞姿這個面子哪!他尋想:我在這兒煉功,觀音菩薩獎賞我,化幾個好意思女來給我看,飛天給我跳舞。他正想的高興的時候,一下子這些好意思女就一絲不掛了,作念著各種動作,扳脖子摟腰就上來了。我們學員心地进步的很快,當時這個小伙子就警覺了,他领先意想的即是:我不是一般的东谈主,我是煉功东谈主,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,我是修法輪大法的。這個念頭一出,「唰」一下子甚麼都沒有了,本來即是变幻出來的。然後阿彌陀佛和老子又從新顯現出來。老子手指著小伙子,對著阿彌陀佛笑了笑說:幼稚可教也。那即是說這小子行,不错教。
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,看东谈主能不可修,看东谈主的慾望、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,是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。但是我們在常东谈主中修煉,又不是要你完全杜絕它,最起碼在現階段,你要把它看淡,不可再像過去那樣。作為一個煉功东谈主即是應該這樣的。但凡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,那個干擾,你我方得找一找原因,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。
自心生魔
甚麼叫自心生魔?东谈主的身體在各層空間中都有一個物質場存在,在突出的場當中,寰宇中的一切東西都像影子一樣映照到你這個空間場上來,雖然是影子,可亦然物質存在的。你空間場上的一切,都聽你的大腦意識去附近,也即是說,你用天目去看,不動念靜靜的看是真實的,只须稍一動念,看到的都是假的,這即是自心生魔,也叫隨心而化。即是因為有的煉功东谈主我方不可把我方當作一個修煉的东谈主,不可夠我方把抓我方,他有求於功能,執著於小能小術,致使執著於另外空間裏聽到的一些東西,執著於追求這些東西,這一類东谈主最容易自心生魔,最容易掉下來。岂论修煉了多高,一出現這個問題就會一落到底,一毀到底。這是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。不像其它方面,心地考驗這次沒過去,摔個跟頭爬起來,還不错接著修。而出現自心生魔這個問題就不行,他這一輩子就毀了。特別是煉功在一定層次中開了天地点东谈主,容易出現這個問題。還有一些东谈主我方意識上老受外來信息干擾,外來信息告訴他甚麼,他就深信甚麼,也會出現這個問題。是以我們有的东谈主開了天目之後,會受到方方面面的信息干擾。
我們舉個例子。低層次修煉心不動,很難作念到。老師甚麼樣你可能看的不清楚。短暂間有那麼一天,你看到來了一個又高又大的大巨人。這個大巨人誇你兩句,然後教你點甚麼東西,你也要了,那你的功就亂了套了。你心裏一高興,認他當師父了,跟他學去了,可他亦然不得正果的,在那個空間就可變大縮小。這展現在你的眼前,你看見這個大巨人,真激動!歡喜心一王人,你還不去跟他學嗎?修煉的东谈主把抓不住我方就很難度化,就容易毀了我方。天东谈主都是神,但是他亦然沒得正果的,照樣入六谈。你隨便認師父,你要跟他去了,他把你帶到哪一步上去?他都不得正果,你不是白修了嗎?結果你我方的功已經搞亂了。东谈主是很難不動心的。我告訴人人,這個問題很嚴肅,將來我們许多东谈主會出現這個問題。法我給你講出來了,你能不可把抓住全靠你我方,我講的這是一種情況。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,就在一門中修。甚麼佛,甚麼谈,甚麼神,甚麼魔,都別想動了我的心,這樣一定會见效有望的。
自心生魔還有其它情況:看見過世親东谈骨干擾,哭哭啼啼,叫你作念這個事、那個事,甚麼事都出現。你能不動這個心?你就溺愛你這孩子,你愛你的父母。你的父母已經死亡了,它告訴你幹甚麼……都是那種不可幹的事情,你幹了就壞了,煉功东谈主就這樣難。东谈主家講释教亂了,孔教的東西都跑到释教中去了,甚麼孝顺父母、兒女情都跑進去了,释教中沒有這個內涵。甚麼兴味呢?因為一個东谈主的真实性命是元神,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实的母親。你在六谈輪迴中,你的母親是东谈主類的,不是东谈主類的,數不清。千秋万代你的兒女有若干,也數不清。哪個是你母親,哪個是你兒女,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,你欠下的業照樣還。东谈主在迷中,就放不下這個東西。有的东谈主放不下他的兒女,說怎样好,他死了;他母親怎样好,也死了,他哀悼欲絕,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。你不想一想,這不是魔你來了嗎?用這種花样叫你過不好日子。
常东谈主可能贯通不了,你要執著這個東西,你压根修煉不了,是以释教中沒有這個內涵。你要想修煉,东谈主的情就要往下放。當然,我們在常东谈主社會中修煉,孝顺父母、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,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东谈主好,與东谈主為善,何況你的親东谈主。對誰也一樣,對父母、對兒女都好,處處考慮別东谈主,這個心就不是自利的了,都是慈善之心,是体贴。情是常东谈主中的東西,常东谈主即是為情而活著。
许多东谈主把抓不住我方,形成修煉的困難。有的說,佛跟他說甚麼了。但凡告訴你,今天有一難,要出甚麼事,你怎麼躲開它。或者誰告訴你,今天的一等獎券是若干號,叫你去摸。除非有性命危險時叫你怎样撤湮灭外,但凡在常东谈主社會中叫你去得回好處的都是魔。你在常东谈主中得好的,過不了這一難,你就进步不上來。你在常东谈主中舒懒散服的過好日子,你怎麼修?你的業力怎麼轉化?哪有进步你的心地和轉化你的業力的環境?人人千萬記住這點。那魔還會誇獎你,說你有多高呀,說你是多高的大佛,多高的正途,認為你了不起,這全是假的。真实往高層次上修煉的东谈主,你的各種心都得放下,遭遇這些問題的時候,人人一定要警惕!
我們在煉功的時候天目開了。天目開了有天目開的難修之處,天目不開有天目不開的難修之處,都不好修煉。天目開了之後,各種信息干擾你的時候,你的确很難把抓住我方的。在另外空間裏,哪都是琳瑯滿目,十分漂亮的,十分好的,甚麼都可能動了心的。一動心你可能就受到干擾,你那個功就亂套了,时时即是這樣的。是以自心生魔的东谈主,把抓不住我方的時候,還會出現這麼一種情況。比如說,這個东谈主一產生不正的念頭,就很危險。有一天,他開了天目了,他看的還很清楚。他想:在這個煉功點上,就我天目開的好,我可能不是一般东谈主吧?我能學了李老師的法輪大法,我能學的這麼好,我比別东谈主都強,我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东谈主。這個想想已經就不對頭了。他想:說不定我亦然個佛呢,啊,我望望我我方。他一看我方的确佛。為甚麼呢?因為在他我方身體周圍的空間場範圍之內的一切物質,都隨著他的念頭演化,也叫隨心而化。
從寰宇中對映過來的東西,都隨著他的念頭變化。因為是他空間場範圍之內的都歸他管,影子亦然物質存在,亦然一樣。他想:我是佛吧,我可能穿的亦然佛的衣裳。那麼他看到他穿的衣裳即是佛的衣裳了。哎喲,我的确佛呀,這可高興壞了。我可能還不是個小佛呢,一看,我方還是個大佛。說不定我比李宏愿還高呢!望望,哎呀,我真比李宏愿高。也有的东谈主是從耳朵聽到的,那個魔干擾他,說:你比李宏愿還高,你比李宏愿高若干若干。他也深信了。你沒想想你今後咋修啊,你修過嗎,誰教你修的?真佛下來作念事都得從新修,原來的功都不給了,只不過現在修的快一些。這樣一來,這個东谈主一朝出現這個問題之後,那麼他就很難自拔,馬上這個心就起來了。起來之後,他就甚麼都敢說了:我即是佛了,你們无谓跟別东谈主學了,我即是佛了,我告訴你們怎麼作念怎麼作念。他來這個了。
我們長春不也有這樣的东谈主嗎?開始挺不錯的一個东谈主,後來弄弄就來這個事兒了。他是佛了,最後他比誰都高了,即是东谈主把抓不住我方,起執著心形成的。為甚麼會出現這個現象呢?在释教中講:你看到甚麼東西,你不要管它,都是奇幻,你只管我方入定往上修。他為甚麼不讓你看,不讓你執著於那個東西呢?他生怕出現這個問題。释教中修煉他沒有甚麼強化的修煉智商,在經書中也沒有指導你怎样擺脫這個東西。釋迦牟尼當時沒有講這個法,為了避開自心生魔、隨心而化的問題,他把一切修煉中看到的自得完全說成是奇幻。是以一朝有了執著心,就會產生這個奇幻,东谈主很難去擺脫它。那麼可能弄不好這個东谈主就结束,入了魔了。因為他把我方說成佛了,他已經入了魔了,最後還可能招來附體或其它甚麼事,他就徹底结束。他的心也變壞了,徹底掉下去了,這樣的东谈主挺多。在這個班上現在就有东谈主感覺我方不錯呢,那個說話態度都不一樣。我方到底是怎麼回事,即是在释教中也很忌諱這個東西。我剛才講的這又是一種情況,這叫自心生魔,也叫隨心而化。在北京有這樣的學員,還有些地區也出現了,况且對煉功东谈骨干擾很大。
有东谈主問我:老師,你怎麼不把這個计帐了呢?人人想一想,如果我們在修煉這條路上把障礙全部都給你计帐了,你怎麼修?即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可修下去,你能不可真实的悟谈,你能不可受到干擾,能不可堅定這一法門。大浪淘沙,修煉即是這麼回事,剩下的才是真金。你沒有這種花样干擾,我說东谈主回话來太容易了,我看著你修的都太容易。那些高層次上的大覺者看著心裏更造反了:你這是幹甚麼呢?你這是度东谈主嗎?這路上甚麼障礙都沒有,一修到底,這是修嗎?越煉越懒散,甚麼干擾都沒有,那能行嗎?即是這個問題,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。在初期的時候,我處理了许多這樣的魔。总是這樣下去,我想也不對勁。东谈主家也跟我說:你叫他們修的也太容易了。东谈主就我方那點難,东谈主與东谈主之間就那點事呀,還有许多心還不可去呢!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人能不可認識還是個問題呢!有這樣一個問題,是以就會有干擾,有考驗。剛才講了這是魔的一種花样。真实度一個东谈主很難,但是毀一個东谈主就極其容易。你我方心一不正,馬上就完。
主意識要強
由於东谈主千秋万代所作念的一些不好的事,給东谈主形成災難,給修煉者形成業力的阻力,是以會有衣食住行的存在。這是一般的業力。還有一種強大的業力,對修煉者影響十分大,叫作想想業。东谈主活著就得想考。由於东谈主迷於常东谈主之中,時常在想想中產生一種為了名、利、色、氣等而發出的意念,久而久之,就會形成一種強大的想想業力。因為在另外的空間一切都是有性命的,業亦然一樣。當东谈主要修煉处死時,就要消業。消業即是把業消滅、轉化。當然業力就不幹,东谈主就會有難,有阻力。关联词,想想業力會奏凯干擾东谈主的大腦,從而在想想中有罵老師、罵大法的,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东谈主的話。這樣一來,有的修煉东谈主就不知是怎麼回事,還以為是我方這樣想的。也有东谈主以為這是附體,但這不是附體,而是想想業往东谈主的大腦上反馈而形成的。有的东谈主主意識不強,就隨著想想業幹壞事,這东谈主就结束,掉下去了。但大多數东谈主不错以很強的主觀想想(主意識強)撤消它,反對它。這樣,就說明這個东谈主可度,能分明好壞,也即是悟性好,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想想業。這種情況比較多見。一朝出現,即是看我方能不可戰勝這壞想想。能堅定者,業可消。
心一定要正
甚麼是心不正?即是他总是不把我方當作煉功东谈主。煉功东谈主在修煉當中會遭遇難,這個難來的時候可能表現在东谈主與东谈主之間的摩擦當中,會出現勾心鬥角等等這些事情,奏凯影響到你心地上的東西,這方面比較多。還會遭遇甚麼呢?我們身體會短暂間感覺不懒散,因為還業,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。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、假不假的,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,能不可修,到底能不可修煉上去,有沒有佛,真的假的。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,給你形成這種錯覺,讓你感覺到他巧合不存在,都是假的,就看你能不可堅定下來。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,這樣的心,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,你当然能作念好,因為你的心地已經进步上去了。而現在你就那麼不穩,如果現在給你出現這個魔難,你压根就不悟了,压根就不可修了。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現魔難的。
在修煉過程當中,东谈主就得這樣往上修煉。是以我們有的东谈主一朝他身體哪兒不懒散了,他就認為我方有病了。他总是不可把我方當作煉功东谈主,遭遇這個事,他也自當是病,怎麼出那麼多麻煩哪?告訴你,已經給你消下去许多了,你那個麻煩小的多了。要不給你消,你遭遇這麻煩可能就一命嗚呼了,也可能躺那兒起不來了。是以你遭遇點麻煩,你就難受了,哪有那麼懒散的事?舉個例子,我在長春辦班的時候,有一個东谈主根基十分好,的确塊料,我也看中這個东谈主。就把他的難加大一點,讓他快點償還掉,讓他開功,我準備這麼作念。可有一天,他一下子巧合得了腦血栓的症狀,一跟頭栽在那裏,覺的不會動了,巧合当作不靈了,送去醫院搶救。然後他能下地了。人人想一想,得了腦血栓哪能這麼快就能下地了,胳背、腿都會動了?回過頭來他說學法輪大法學的,使他出偏了。他沒有想一想,腦血栓這麼快就好了?今天他要不學法輪大法,一個跟頭栽下去,說不定就死在那裏了,也許永遠癱瘓下去,真的得腦血栓了。
就說东谈主那麼難度,為他作念了那麼多,他還不悟反而這麼說。有的老學員說:老師,我怎麼哪兒都不懒散,總上醫院去打針也不好使,吃藥也不好使。他還好兴味跟我說!那當然不好使。它也不是病,能好使嗎?你檢查去吧,沒有误差,你即是難受。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东谈主家打彎了好幾個,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,也沒扎進去。他披露了:哎喲,我是煉功东谈主哪,我不打針了。他才想起來不打針了。是以我們在遭遇魔難的時候,千萬要驻防這個問題。有的东谈主以為我即是不讓他到醫院去看,就想了:你不讓我到醫院去看,我找氣功師去看。他還是把它認為是病,他找氣功師看。哪能找到真氣功師?如果假的,當時就把你毀了。
咱們說,那個氣功師是真的是假的你到哪兒分的清?许多氣功師都是我方封的。我是經過測定了,我手裏有科研部門對我測定的資料。有許多氣功師是假的,自命的,招搖撞騙的有的是。這個假氣功師也能看病。為甚麼能看病?他有附體,沒附體他還騙不了东谈主呢!那個附體它也能發出功來,也能治病,它亦然一種能量存在,制約於常东谈主十分容易。但是我講了,那個附體要治病,給你身上發甚麼東西?極微觀下都是那個附體形象,發你身上,你說你怎麼辦吧?請神容易送神難。常东谈主咱不說了,他就想當常东谈主,他就想暫時懒散。但是你是個煉功东谈主,你不是要不斷的淨化身體嗎?這東西給你弄身上,甚麼時候你才能把它排出去?况且它也有一定能量的。有的东谈主想了,那法輪怎麼能讓它發進來?老師不有法身保護我們嗎?我們這個寰宇中有個理:你我方求的誰都岂论,你我方想要,誰都岂论。我的法身會羁系你,會點化你,一看你总是這樣的,也就岂论你了,哪有強迫叫东谈主家修煉的?不可夠強迫你修、逼著你修。得靠你我方真实去进步的,你不想进步誰也沒有辦法。理也給你講了,法也給你講了,你我方還不想进步,那你怨誰呀?你我方想要的,法輪也岂论,我的法身也岂论,保證是這樣的。還有的东谈主跑到別的氣功師場上去聽報告,回家很難受,那當然了。那法身為啥不給你防著?你去幹啥去了,你去聽,你不是去求了嗎?你不往耳朵裏灌,它能進來嗎?有的东谈主把我方的法輪都弄變形了。我告訴你,那法輪比你性命都值錢,他是一種高級性命,不可隨隨便便就毀壞他。現在假氣功師许多,有的名望很大。我和中國氣功科學相关會的領導講,我說古代出現過妲己禍亂朝廷,那個狐狸搞的很兇,它也沒有現在那個假氣功搞的那麼厲害,簡直禍亂全國,若干东谈主遭難!你看著名义上巧合是挺好的,有若干东谈主身體上帶著那個東西?他發上就給你帶上,簡直太豪恣了,是以常东谈主在外觀上很難看出來。
有的东谈主可能想:今天參加氣功報告會,聽完李宏愿這一講,原來氣功這麼博大精熟哪!下回再有別的氣功報告我還去聽。我說你千萬別去,聽了不好的東西就從耳朵往裏灌。度一個东谈主很難,改變你的想想很難,調整你的身體亦然很難的。假氣功師多的是,即是真实的正傳氣功師,那氣功師真乾淨嗎?有些動物是很兇的,那些東西上不到他身上,但是他也排不走。他沒有智力大面積去惹這些東西,尤其是他的學員,他在那發功,混雜的甚麼東西都有。他我方倒是挺正的,但是他的學員不正,帶著各種附體的,甚麼都有。
你要真实修煉法輪大法,你就別去聽。當然你不想修煉法輪大法,即是啥都想練,那你就去。我也岂论你,你也不是法輪大法的弟子,出了問題你也別說是煉法輪大法煉的。你按照心地標準去作念,按照大法去修煉,那才是真处死輪大法的东谈主。有东谈主問了:能不可接觸練別的氣功的东谈主?我告訴你,他即是練氣功的,你是大法修煉的,從這個班坎坷去,拉開的層次不知谈有多遠了,這法輪是若干代东谈主修煉才形成這東西,是有強大威力的。當然你要接觸的話,能保持住他的甚麼東西不接管,也不要,只作念一般一又友,那問題不大。但那东谈主身上要真有東西就很壞,最佳不接觸。說倆口子,有練其它功的,我想問題也不大。但有一點,因為你是煉处死的,一东谈主煉功,別东谈主要受益的。他練歪門邪谈的,可能身上有歪門邪谈的東西,為了你的安全,也要給他计帐的。在另外空間甚麼都給你计帐,你家裏的環境也要计帐的。環境不计帐,各種東西干擾你,你怎麼煉功?
但是有一種情況我的法身不可給计帐。我有一個學員,有一天看到我的法身來了,給他樂的夠嗆:老師法身來了,請老師到屋裏來。我的法身說:你這屋裏太亂了,東西太多了。他就走了。一般說來,另外空間的靈體太多,我的法身會給计帐的。但他滿房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氣功書。他披露了,打理打理,燒的燒,賣的賣,然後我的法身又來了。這是學員給我講的。
還有的东谈主去求东谈主家算卦。有的东谈主問我說:老師,我煉法輪大法了,我對《周易》或者算命這些東西挺感興趣的,我還能不可用呀?這麼說吧,你如果如果帶了一定能量,你講出的話要起作用的。不是那麼回事,也給东谈主家說成那麼回事了,那麼你可能就作念了壞事了。一個常东谈主口舌常弱的,他所存在的信息都是不穩定的,很可能發生一些改變。你張嘴給东谈主家說出來了,可能那一難就存在了。假如說他業力很大,他要償還的,你老說他有功德,還不了業力那行嗎?你不是害东谈主嗎?有的东谈主即是放不下,就執著這些東西,巧合他有技术似的,這不是執著嗎?况且你如果真的知谈,作為一個煉功东谈主守心地,也不可隨便去洩露天機給一個常东谈主,即是這個兴味。拿《周易》怎麼去推,归正有些東西已經不真實了,推來推去,真的假的,常东谈主社會是允許算卦這種東西存在的。那麼你是真实有功的东谈主,我說真实的煉功东谈主就應該高標準条目我方了。但是有些东谈主他找別东谈主給他算卦,說:你給我算算卦,望望我怎麼樣,這個功煉的怎样?或者是我有沒有甚麼難。他找东谈主算這個。那個難要給你算出來了,你怎麼进步啊?煉功东谈主他的一世是經過改變的,手像、面像、生日八字,和身體所帶的信息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,是經過改變的。你找他算卦的時候,你就深信他了,否则你算甚麼?他說的是名义上的東西,說的是你過去的東西,但是實質上卻發生了變化。那麼人人想一想,你找他算了,你是不是就聽了、信了?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形成負擔了?形成了負擔,你心裏想它,是不是執著心?那麼這種執著心怎麼去?這不是东谈主為的增了一難?產生的這執著心不得再多遭罪才能去的嗎?每一關、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。本來就難,還东谈主為的加多這難,怎麼過呢?你可能因此就要遭遇難、麻煩。你改變後的這條谈路是不允許別东谈主看的。別东谈主要看了之後,都能給你說出來你哪一步有難的話,你還咋修啊?是以压根就不讓看的。其它法門誰也不讓看,同門中的弟子都不讓看的,誰也說不對的。因為那一世是改變的,是修煉的一世。
有的东谈主問我:其它宗教中的書,還有氣功書能不可看?咱們講,宗教中的書,尤其释教的書,都是叫东谈主家怎样修煉心地。我們亦然佛家的,應該說是沒有問題的。但是有一點,許多經書中有些東西在翻譯過程中已經有誤了,再加上许多經書的解釋,亦然站在不同層次上解釋的,隨便下定義,這即是亂法。一些亂解釋經書的东谈主距離佛的田地太遠了,压根不知谈其真实的涵義,是以認識問題亦然不一樣的。你要完全看懂它,也不太容易,你我方悟不懂。但是你說:我們即是對經書感興趣。你总是圍繞著經書去學,那即是在那一法門中修煉了,因為經書亦然把那一門的功和法合在一王人了,一學就學了那一門了,有這樣的問題。如果你鑽進去了,按照它的修,那可能就走了那一法門了,就不是我們這一法門了。修煉歷來講不二法門,你要真修這一門,就看這一門的經。
至於說氣功書,你要修就別看,尤其是現在出的這些書,別看。至於說甚麼《黃帝內經》、《性命圭旨》或者是《谈藏》之類的也一樣,雖然沒有那麼些不好的東西,但是裏邊也帶有各種層次的信息存在。它本人即是修煉智商,一看也給你加進去,干擾你。你覺的這句話對,好,這一下就來了。給你的功裏加進去,雖然不是不好的東西,短暂給你加進去一點別的東西,你說你怎麼煉?不也出問題嗎?咱們電視機裏邊這個電子元件,如果給你多加一個其它元件,你說這個電視機會甚麼樣?馬上就壞了,即是這個兴味。况且現在有些氣功書许多都是假的,帶有各種信息。我們有個學員一翻氣功書裏邊蹦出一條大蛇來。當然詳細的我不願意說。我剛才講的即是我們煉功东谈主我方由於不可夠正確對待我方,形成一些麻煩,也即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。我們給人人講出來有好處,叫人人知谈怎麼去作念,怎麼去鑑別它們,以便將來不出問題。你別看我剛才講這段話講的不重,人人千萬驻防,时时出問題就在這點上,时时問題就出在這兒。修煉但是極其艱苦的,十分嚴肅的,你稍稍一不驻防可能就掉下來,毀於一朝,是以心一定要正。
武術氣功
除了內修功法除外,還有武術氣功。我在談到武術氣功的時候,我還要強調一個問題,現在在修煉界有許多氣功之說。
現在又出來甚麼好意思術氣功、音樂氣功、書法氣功、跳舞氣功,甚麼都來了,都是氣功?我就覺的奇怪。我說這是禍亂氣功,不仅仅禍亂氣功,簡直是销耗氣功。理論根據是甚麼呢?說作念畫、唱歌、跳舞、寫字呀,進入那種惚兮恍兮的狀態,所謂的氣功態,即是氣功了?不可這樣去認識問題。我說那不是销耗氣功嗎?氣功是东谈主體修煉的一種博大精熟的學問。噢,惚兮恍兮即是氣功了?那麼我們惚兮恍兮上廁所算甚麼?那不是销耗氣功嗎?我說即是销耗氣功。在昨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,有一個甚麼書法氣功。甚麼叫書法氣功啊?我到書法氣功那兒一瞅,這個东谈主拿筆在那寫字,寫完字之後,用手往一個一個字上發氣,發出的都是黑氣。滿腦子是錢、名氣,你說能有功嗎?氣也不會是好氣的。往那一掛還賣的挺貴,但都是洋东谈主去買他的。我說誰買家去誰就倒楣。那黑氣能好嗎?看那個东谈主的臉都是黑的,他鑽到錢眼裏了,即是想錢呢,能有功嗎?這個东谈主柬帖上邊寫了好大一堆名頭,甚麼國際書法氣功等等。我說這玩藝兒就算氣功?
人人想一想,從我這個班坎坷去的东谈主,咱們今天百分之八、九十的东谈主下去你不但病好了,你還得出功,真实的功。你身體帶的東西已經相當超常了,就你我方煉,一輩子你都煉不出來。年輕东谈主從現在開始煉,一輩子都煉不出來我給下的這些東西,還得真实的明師去教你。我們若干代东谈主才形成這法輪和這些機制,這些東西一下子給你下上了。是以我告訴人人,不要因為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。這但是極其珍貴的,不可用價值來琢磨的。我們從這個班坎坷去,你帶的是真实的功,是高能量物質。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,字不在好壞,可有功啊!是以從咱們班坎坷去,一個個的都加上「師」字兒了,都是書法氣功師了?我說不可這麼認識呀。因為真实有功的东谈主,有能量的东谈主,你无谓挑升去發,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住能量,都是閃閃發光的。
我還看到一册雜誌,登了這麼一條音问,說要辦書法氣功學習班。我翻了一下,望望他怎麼教。裏邊這麼寫的:先調息、呼吸,然後打坐意想丹田氣,打坐十五分鐘到半個小時,意想提丹田氣上走入小臂,提起筆來蘸上墨汁,再運氣到筆尖。意念到了,開始寫字。那不是騙东谈主嗎?噢,把氣提到哪兒即是甚麼氣功啦?那麼咱們吃飯的時候,打一會坐,提起筷子,運氣到筷子尖上吃飯,那就叫吃飯氣功,是不是?吃的還都是能量,就說這個事兒。我說即是销耗氣功,他把氣功看的這麼膚淺了,是以不可這樣去認識。
但是武術氣功已經能夠算成一門獨立的氣功了。為甚麼呢?它有幾千年的承傳過程,它有完好的一套修煉理論和整個一套修煉智商,是以它能夠算作完好的一套東西。雖然這樣,武術氣功亦然我們內修功法中最低層次中的東西。硬氣功即是一種物質能量團,單一的為了擊打用的。給人人舉個例子,北京有個學員,從我們法輪大法班坎坷去以後,手不可按東西。到商店買兒童車,用手試試這個車結不結實,就這麼一按,「啪」,散架子了,他覺的很奇怪。回家坐椅子,他不可用手去按,用手一按那椅子「啪」就碎了。他問我是怎麼回事。我沒有給他講,我怕他產生執著心。我說這都是当然狀態吧,隨其当然,不要管它,都是功德兒。那功能運用好了,那石頭用手一捏都得离散的。這不即是硬氣功嗎?但他也沒有練過硬氣功。在內修功法中這些功能一般都出,但是因為东谈主的心地把抓不住,是以时时出了功能也不給你用。尤其在低層次上修煉的時候,东谈主的心地還沒有进步上來,低層次上出的這個功能,压根就不給拿出來的。久而久之隨著你層次高了的時候,這些東西也沒啥用了,也就不拿出來了。
武術氣功具體是怎麼練的?練武術氣功它講運氣。但是開始這個氣也不好運,說你想運氣就運上來了,它還運不上來呢。那怎麼辦?他得去練他的手,他身體兩肋或者是腳、腿、大小臂、頭都要練的。怎麼練?有的东谈主用手去擊打樹,用掌去打樹。有的东谈主用手往石板上摔,啪啪這麼摔。你說這骨頭硌上該多痛啊,這稍稍一用勁就出血了。這個氣還是運不出來。怎麼辦?他開始掄胳背,把血都倒控過來了,胳背、手就脹起來了。實際即是腫起來了,然後他往石頭上一打,骨頭就被墊起來了,不可夠奏凯碰到石頭,也就不那麼痛了。隨著他練功,師父會教他,久而久之他會運氣了。但是光運氣還不行,真实擊打的時候,他可不等你。當然东谈主能運氣的時候就已經能抗擊打了,拿著很粗的棒子打上可能也不痛,他運氣後能脹起來。但是氣是初期最原始的東西,隨著他不斷的練的時候,這個氣會向高能量物質轉化。當它轉化成高能量物質的時候,漸漸的形成了一種密集度很大的能量團。而這種能量團就帶有靈性了,是以它又是一個功能團,即是一種功能了。可這種功能是專門用於擊打、抗擊打的,用它來治病可不好使。因為那個高能量物質它在另外的空間,它不是走我們這個空間,是以它的時間比我們來的快。你要去擊打別东谈主的時候,无谓再運氣、再想了,那個功已經到那兒了。別东谈主打你,你去搪的時候,那功也已經到那兒了。岂论你着手多快,它比你還要快,兩邊的時間想法是不一樣的。練武術氣功不错練出甚麼鐵砂掌、朱砂掌、金剛腿、羅漢腳的,這是常东谈主中的技术。常东谈主經過鍛練之後就不错達到這一步。
武術氣功和內修功法的最大的區別是:武術氣功条目運動中練,是以氣走皮下。因為是在運動中練,不可入靜,氣不入丹田,氣走皮下,氣竄肌肉,是以不可夠修命,也不可夠修煉出上流功夫。我們內修功法是条目在靜中煉。一般功法講氣入丹田,氣入小腹,講究靜中修煉,講究本體轉化,不错修命,不错修煉到更高層次。
人人可能聽說有這樣的功夫,在小說中寫到甚麼金鐘罩、鐵布衫、百步穿楊。輕功啊,有的东谈主不错高來高去的;有的东谈主致使不错闪避另外空間。這種功夫有沒有呢?有,這一點是细主见,但是常东谈主中沒有。真实練出這種高功夫的东谈主,他也不可夠拿出來顯示。因為他不是單一練武術練的,完全是超出常东谈主層次的了,那麼這個东谈主就必須得按照內修功法去修。他就得講心地,进步他的心地,他把物質利益這些東西都得看淡。他雖然能修出這種功夫,但是他從此以後卻不可夠在常东谈主中隨便再用了,沒东谈主看見的時候我方作念一作念倒行。你看那小說中寫的,說這個东谈主為了甚麼劍圖,為了奪寶,為了女东谈主,去殺去鬥,一個個的技术很大的,神來神去的。人人想一想,真有這種功夫的东谈主他不是內修修出來的嗎?他要点地才修出來的,對名利和各種慾望早看淡了,他能去殺东谈主嗎?他能把那個錢財看的那麼重?压根就不可能的,那仅仅藝術中的誇張。东谈主就追求精神刺激,怎麼解渴怎麼來。那個作家也收拢這個特點了,归正你怎麼解渴、怎麼高興,他給你使勁寫。寫的越玄你越願意看,那仅仅藝術中的誇張。真实有這種功夫的东谈主就不會這樣幹了,特別是更不可拿出來扮演的。
顯示豪情
我們有許多學員,因為在常东谈主中修煉,有許多心放不下,有許多心已經形成当然了,他我方覺察不到。這種顯示豪情處處都能體現出來,在作念功德上也能體現出來顯示豪情。平時我方為了名,為了利得回一點好處,張揚張揚,顯示顯示:我有技术,強者。我們這種情況也有,煉的好一點,天目看的清楚一點,動作面子一點,也有顯示的。
有东谈主講:我聽見李老師說甚麼東西了,人人圍著聽,他在那兒講,用我方的贯通添枝加葉傳小谈音问。甚麼目地呢?還是顯示我方。還有的东谈主傳些小谈音问,他傳他,她傳她,津津樂谈的在那兒講,巧合他音问靈通。我們這麼多學員都沒有他披露,別东谈主沒有他知谈的多,他已經形成当然了,可能是不自覺的。他在潛意識中即是有這麼一種顯示豪情,否则傳這些小谈音问幹甚麼呀?還有东谈主傳老師甚麼甚麼時候回山。我也不是從山裏來的,我回甚麼山呢?還有东谈主說,老師哪天哪天給誰講了甚麼東西,給誰吃了小灶了。傳這些東西有甚麼好處呢?一點好處也沒有,但是我們看到了這是他的執著心,一種顯示豪情。
還有东谈主找我簽名,甚麼目地呢?還是常东谈主的那一套吧,簽個名,留個紀念。你不修哇,我給你簽名也沒灵验。我的書字字都是我的形像和法輪,每句話都是我講的,你還要簽甚麼名呢?有东谈主想:簽了名,老師的信息就保護我了。還講信息那一套,我們也不講信息。這本書已經是不可用價值來琢磨了。你還求甚麼東西呢?這都是那些心所反馈出來的一些東西。還有的东谈主看到我身邊帶著的這些學員,言談舉止看到之後,就跟著學,好的壞的他也不知谈。其實我們岂论是誰甚麼樣,只须一個法,只须遵命這個大法去作念,那才是真实的標準。我身邊帶著的东谈主沒有吃甚麼小灶,都和人人一樣,他們仅仅相关會的就业主谈主員,不要起這些心。我們时时一朝起這種心的時候,你無意中就起到了破壞大法的作用。你製造這個聳东谈主聽聞的,致使於可能出現矛盾,往起勾學員的執著心,也搶著到老師跟前多聽點甚麼,等等這些事情,不都是這個問題嗎?
這個顯示豪情還容易引起甚麼東西呢?我傳功時間已有兩年了,我們法輪大法修煉的老學員當中,有一批东谈主可能很快就要開功了;有一批东谈主要進入漸悟狀態,短暂間進入漸悟。為甚麼當時不出這些功能呢?因為我一下子給推的那麼高,你常东谈主之心都沒有去不行。當然你的心地已經提的很高,但還是有許多執著心沒有去,是以不可讓你出這些功能。當你這一階段過去之後,穩定下來之後,一下子給你打到漸悟狀態上。在這個漸悟狀態當中,你的天目會開的很高,你會出许多功能。其實我告訴人人,真实修煉的時候,剛一進去就會出現许多功能,你已經進入那麼高的層次了,是以功能是相當多的。最近我們有許多东谈主可能就會出現這種狀態。還有一些东谈主,他修不高,他自身攜帶的東西和他我方的隐忍力結合在一王人是固定的,是以有一些东谈主在很低層次就開功開悟了,徹底開悟,會出現這樣的东谈主。
我跟人人講出這個問題,即是要告訴人人,一朝這樣的东谈主出現,你千萬不要把他當作甚麼了不起的覺者。這在修煉上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,只须遵命這個大法去作念才是對的。不要看到东谈主家功能啊,神通啊,看到一些東西,你就跟他去了,就這樣聽去了。你也會害他的,他會生出來歡喜心,最後我方甚麼東西都失去了,關掉了,最後掉下去了。開了功也會掉下去的,把抓不住開了悟也會掉下去。那佛把抓不好還往下掉呢,何況你是個常东谈主中修煉的东谈主!是以岂论出了若干功能,多大的功能,神通顯的多大,你一定要把抓住。我們最近有东谈主坐在這兒就沒了,一會兒他又顯現出來了,即是這樣的,更大的神通都會出現的。你將來怎麼辦?作為我們學員、弟子,將來這種事情你我方出現也好,別东谈主出現也好,你不要去可贵他,去求這個東西。你的心一變,馬上就完,你就掉下去了,也許你比他還高呢,仅仅沒出神通长途。最起碼你在這個問題上是掉下去了,是以人人千萬驻防這個問題。我們這個事情已經擺在很热切的位置上了,因為很快就會出現這個事情,一朝出現,你把抓不住就不行。
修煉的东谈主出了功、開了功,或者是真实開了悟,也不可夠把他我方視為如奈何何,他所看到的東西,是在他這個層次中看到的。因為修煉到這一步,也即是他的悟性達到這一步,他的心地標準達到這一步,他的贤惠也就到這一步。是以更高層次中的東西,他可能不會深信的。即是因為他不深信,才會形成他認為我方看到的是絕對的,認為就這些了。那還差遠去了,因為他的層次即是在這兒。
有一部份东谈主要在這個層次中開功,再往高修他也修不上去了,是以只可在這個層次上開功開悟了。我們今後修煉出來的东谈主,有辞世間小谈上開悟的,有在不同層次上開悟的,有在得正果開悟的。得正果開悟才是最高的,在不同層次上都不错看到並不错顯現出來。即是辞世間小谈上最低層次開功開悟的,也不错看到一些空間、一些覺者,也不错溝通他們。那個時候你不要超尘出世,辞世間小谈上,在低層次上開功得不到正果,這是细主见。那麼怎麼辦呢?他只可保持在這個層次當中,以後往更高層次上修煉,那是以後的事。但是就修這麼高不開功幹甚麼呢?你就這麼往上修,修也修不上去了,是以就開功了,已經修到頭了,會出現許多這樣的东谈主。岂论出現甚麼情況,一定要把抓住心地,只须遵命大法作念才是真实正確的。你的功能也好,你的開功也好,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回的。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,把你的神通擺到热切位置上去了,或者開了悟的东谈主認為你我方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,致使於把你我方認為了不起了,超過大法了,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,就危險了,就越來越不行了。那個時候你可就的确麻煩事了,白修,弄不好就掉下去,白修了。
我還告訴你:我這本書的內容是把幾個班講的法合在一王人的。都是我講的,句句都是我講的,都是從錄音帶上一個字一個字扒下來的,一個字一個字抄寫下來的,都是我的弟子、學員幫助我從錄音中抄錄下來,然後我再一遍一遍的修改。都是我的法麻仓优作品,我講的即是這一個法。